一边是幕后真凶的诡异恐怖的行为,另一边是优美抒情的戏曲,声画对立令在场人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。
纪霜雨却是摇头轻笑,他虽然以写意布景出名,但写实风……他还能不了解?
“嘿嘿,我说是胡袭人,因为白五和柳十三其实都没有想当天下第一的心,只有胡袭人有这个事业心,未来可期啊!”
周斯音捧着户口本端详了许久,笑意变得更甜蜜了,“对,老婆!”
周斯音:“…………”
莺歌舞台的人反倒松了口气:现在的情形是沪上的班社也全都跪了,那他们就没那么显眼啦。除了蒋先生每天半夜幽怨地哭泣……
纪霜雨:“你要哪个我看我会不会。”
既然有这么好的校园环境,那就不能浪费。
纪霜雨还安慰他,“慢慢试,刚到这儿,别急。”
纪霜雨对场面调度之类的工作更是再熟稔不过,一眼就看出来不合适,以及到底哪些地方不合适,需要改到什么程度。
“怎能这样说,你这字已见气象,虽有精进余地,可在钢笔字来说,现今书学界还有谁能做到?”邹暮云头一个不答应。
今日到场的人很多,纪霜雨在后台候场的时候,有位今日同台的名角找他聊天。
《镜花水月》会有第二部吗?也成了大家心心念念的问题。
一入戏园,面幕拉得严严实实。
一百一十分钟,他们去到那个东方城市经历了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,落幕后仍不舍离开。
周斯音沉声道:“不行!不去!不可能!”
就算你表情再小心,八百也不能用“只需要”来形容啊!
这签筒里的签子上刻的是牌九点,抽出来的点数超过十三点就算赢了,可以拿走双份蒸饺。输了,就只一份啦。
就在气氛有点尴尬地凝固之际,屋内居然又响动了一下,学生们哪还思考那么多,反射性弹跳了起来,吱哇乱叫。
临近过年的日子,徐新月见好就收,不再售票,并决心要把这出戏当作压箱底的法宝。
【华夏白话剧“回到”欧洲——《绝色》令欧西戏剧学者惊呼,竟有如此写实物性。】
“总经理,有位纪霜雨先生找您。”他的助手轻敲敞开的门,说道。
教育部不但拨了款,还批了地作为校址,乃是前朝一处王府,他们整出来校舍、课堂,购置一些桌椅、寝室床、教具等就行,招生完毕直接可以入住。
“……那你在想什么?”纪霜雨问。
学校食堂。
观众目瞪口呆,几乎以为自己亲身到了别人家庭中。
他们只知道,鱼,好大的鱼……
这些人里,大多数对导演一职有基础的概念,甚至从业经验,就如王和笙。虽然人数少,但可以说是精华了。
还真是有头脑啊。
他原本也在思索除却谭佑安,还有谁适合题字,甚至想到了是否应该用母亲的遗作集字。后来见着纪霜雨,决定赌一把。
“纪导演,我新想了一个唱腔……”
学生嘿嘿笑:“我寻思纪先生这样是不是能启发灵感。”
周斯音哼了一声:“放大什么。”
番外六(民国时空未来论坛体...)
“好的,准备了啊。”许云汝一声令下,各部门都就位了。
曾经的华夏艺术,处在被以西洋标准批判的困惑中,大家争吵着我们的艺术到底该是怎样。
纪霜雨也看了一眼,“啊,那个是商积羽的配音演员……”
周斯音皱眉道:“你们班社供的是哪位尊神,你回去得上柱香。”他之前就是被纪霜雨给吓得……摔倒了,实在太害人了!
待到电影节时,还将有评审会选出奖项获得者。
却见周斯音把头往他肩上一埋,呼出一口气,整个人也松弛下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