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霜雨解释得很好理解，而它在电影上的意义……刘之义觉得自己好像大概懂了。

纪霜雨：这个叫时间规划，一样时间做两件事~

他们觉得自己倍儿幸福，吃得好住得好，白天上课学艺，老师倾囊相授，有天赋特别高的，校长还会单独开小灶。如今晚上，居然还能看免费影戏。

纪霜雨不太懂他什么意思：“什么方式？”

纪霜雨仍不睁眼，伸手呼噜了一下周斯音的后颈。

在纪霜雨发颤的呼吸声中，周斯音肯定地道：“你，是一个附身在纪霜雨身上的胡门，胡门借他人供奉修行，获取凡人的信仰——对戏剧的喜爱，原来也能成为信仰。现在，你也的确已拥有戏迷组织了。”

俩人有点尴尬……

因之前生产的周边都大受读者喜爱，周边组索性再接再厉，又生产了一些服装类周边，反正周家其他家族成员也有从事相关产业的，联系起来倒很方便。

周斯音的耳根一下就红了。

杨宛风想要回家，但谁又能认得他——她，杨家以为杨宛风失踪了。

别说在现在了，就是几十年以后，华夏都大有不重视剪辑的现象。

……

纪霜雨：“……”

打乱时空的叙事手法会令现在的观众乍看有些迷糊，总共四十五分钟的短片，他们可能看个十几二十分钟，就忍不住退场去看其他影片了。

沪上放映华夏片什么时候需要外语字幕了，都是给外语片配中文……

相似的情景，发生在这一天沪上的大小影院之中。

纪霜雨语重心长地道：“但东家最好不要贪多，你不觉得因为台上机关太多，导致应老板有些手脚畏缩，一心想着配合机关，不大放得开吗？”

他们和华资影院也是有合约的，要在这些影院放映新片，或是二轮放映。渠道就这么个规模，都有数的，《古都》放得多放得久，就必然会影响到其他公司。

“我这个人说话直，”周鹂鹂道，“不知道为什么，虽然你老吹嘘自己，但居然不显得油腻！”

艾伦：“？？”

毕竟……

华夏能人奇才何其之多，有语言能力比纪霜雨更强，通晓多国外语与各地方言的，纪霜雨更厉害的还是他对外情的认识。

周斯音：“……”

纪霜雨：“作为一个负责任的男人，一定要想清楚再答应你……”

现如今是不必在周斯音面前装了，可还是无奈得很。

“纪导演。”金雀有些哽咽，“谢谢……有您实在太好了。”

纪霜雨：“哦哦——”

周斯音：“……”

纪霜雨：“……”

蒋四海听得也是呆了。

图书馆员则有些心情复杂地看他背影，觉得这人的口语，像是留过洋的，看模样也不像干苦力的……怎会沦落到这个打扮。

周斯音：“我是你钱最多的朋友吧……”

纪霜雨：“所以我现在提示你啊，该续费了。”

此时周寒鹊那边合同也拟好了，约好这一日，派司机去长乐戏园接纪霜雨，大家一起到醉东风吃顿饭，把合约签了，两千块就是纪霜雨的啦。

纪霜雨：“……”

这些天还一直把染过的头发包得严严实实，且等着黑发长出来吧，他怀疑现在还没有染发剂。毕竟人生地不熟，怕惹来奇怪的关注。

齐浩然还上前打了招呼：“妄言先生也来看戏？”

作为今天的主角，他有种微妙的多余感……

纪霜雨也转头，好奇地看着周若鹃：“你推荐我来啊？”

到了最后一个重量级的奖项，最佳导演奖，周斯音走上了台。